第104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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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应了他每一个要求,包括那一句话。他说,池羽,我也很想你。

    不吻他的时候,梁牧也就吻他脖颈,反复吻咬,就是要留下痕迹。他知道,池羽很喜欢这样。

    没喝水也没休息,更没人喊停,穴口红肿,润滑和汗水混着上次射进去的精液湿成一片,泥泞不堪,可牢牢吸着他那根阴茎就是不松口。

    最后,他提着池羽的左腿把他干到高潮,精液稀薄,喷了自己一手,池羽的眼睛失焦,那一刻他爽得差点飙出眼泪来。

    踝骨被梁牧也一直捧在手心里,等他回过神来,便是身后人轻轻吻着他后颈的暧昧红痕,在他左耳边问他:“脚踝是车祸时候……“

    “嗯。植入了钢钉,复建还算顺利吧。后来又要开刀,拆钢钉。”池羽低声回答。

    “后来又骨折过?”

    “那个是脚面,stress fracture(应力性骨折),就是用得太多了。今年年初我真的很……“

    很不要命。

    “很忙。”

    他手又放在他腰间,那里有个微小的刀口。

    “还伤到脊椎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压缩性骨折,不算太严重,微创手术解决的,”池羽不太敢在这个时候提梁熠川三个字,可他的语气还是感激的,“我已经……很幸运了。”

    梁牧也的手又往上,抚摸他肩胛骨。

    “纹身是Revelstoke的野雪小树林?熠川最喜欢的道。”这两个字是梁牧也说出口的,可这一次,两个人之间没有隔阂,只有共享的记忆,共同的痛苦。

    “嗯。北面碗,最完美的野雪小树林,他挑出来的一条单车道。我不知道现在……还有没有人在滑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画得……太抽象了。”梁牧也甚至开起玩笑,自己也笑起来,说:“你还真敢按着他的手稿纹。他小学美术不及格。”

    池羽这才敢笑,肩膀轻轻颤了颤。可他回得认真:“好不好看不重要。是他亲笔画的,他最喜欢的地方,在他心里的样子。这个最重要。”

    梁牧也抱着他,声音微微颤抖,眼眶也紧涩。他说:“池羽,我们都往前看吧。我错过了你两年。不,是……一年零十个月。不能再错过了。”

    可怀里的人却答:“没有。我们没有错过。”

    “去年这一年,再往前一年,我本来可以陪着你。我看了万宇坤给你做的采访,你不是说了,这是你最困难的一个赛季。”

    他还是醒悟太晚。若不是中间发生的一系列事,他俩如今是不是隔着一个太平洋天各一方,都说不准。

    池羽没应他,却自顾自地说:“你知道,我这几年滑大山的时候,第一趟直升机上去,总会看到一条完美的线。那时候,我真是想从心底喊,说,that’s hat’s the line I want(那是我的线,是我最想要滑的路)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不能上来就滑那一条,而是要从地势低点的地方,先滑两次,熟悉雪况和地形。走过许多不那么合适的路以后,再上去,再看到的,才是大山真正的全貌。这时候再选出来的,才是对我来说合适的、完美的路线。每个人都有自己滑大山的方法论,比如Hugo——”池羽想起他那个不要命的朋友,笑着说,“他就会上来就滑自己看到的第一条线。他可以,我不行。先摸索,先走弯路。这是我的方法。”

    梁牧也在身后抱着他,也轻轻笑了。池羽说从大山里面学人生,这不是空话。他就是这样摸索着长大的。

    “所以,之前那一年多,我不觉得是错过。只是到达今天必经的路。如果在云顶你没回应我,那我也没有遗憾。因为这座山不属于我。”

    梁牧也听不太下去,他尽可能地贴紧了池羽,揽住他的肩膀,又吻他耳垂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属于你的。以后,也都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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