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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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却迟迟不闻其声。

    怎么不继续念了?

    难道是不到时间?他掀开轿帘一角,看向外面,外面是一间房,陈设没有见过,牌牌不是说有歌谣吗?

    席洲想询问扑克牌,刚拿出来千纸鹤,翅膀微动,脱离掌心,顶起帘子飞到轿子外。

    他才不追,默默拿出剩下的千纸鹤,无一例外全部飞向轿子外。

    席洲鼓起腮帮子,一点都不听话!不联系就不联系!!

    “嚓——”

    外面传来轻微的声音,席洲再次掀起轿帘,探出脑袋,飞出轿子外的七只千纸鹤消失不见,只留下一地的碎纸屑。

    望着外面空无一物的房间,平静如水看不出一点危险,没有人没有武器,甚至连外界的一分一毫声音都不曾入耳。

    席洲试探性伸到外面一根手指,未闻声音,连疼痛都没有感觉到,就已经断了半截。

    被切掉的手指平面凹凸不平,因速度太快还未觉得已经失去了生命力,正努力蜷缩着,证明还活着。手指被血液所包裹,地面上一滩肉泥血水。

    席洲和被绞得只剩下半截的手指相望,在他的注视下,手指的肉像是往上攀爬的藤蔓,交叠相融,爬到原本手指的高度,“噗”地一声重新长出新的手指来。

    这种小儿科,哄哄别人为规则买单还可以,在他身上实验的话不怕被气死?

    “吱呀——”门被打开。

    席洲看向门口,进来一位五大三粗、浓妆艳抹的女人,在等着看好戏的时候,女人直径走到自己面前。

    失望地努嘴,差别对待!妥妥的差别对待!!

    “新娘怎么自己出来了,这可是大不敬,快快盖上盖头,一会儿该拜堂了。”

    新娘?

    又是熟悉的名称,为什么要叫他新娘?

    盖头拜堂?

    都是些什么东西?

    “你怎么还不行动!忘记你眼睛看不到了。你看你,眼睛都看不到了,还不安分,更把盖头掀了。”

    “盖头呢?算了算了,现在再找也来不及。我这里有一个将就一下,死人哪里知道那么多。”

    席洲被她说得摸向自己眼睛,为什么说他看不见,明明就能看到啊。

    喜娘给他戴好盖头,想碰他被他躲开,“你好生跟我走着,别走丢。”

    席洲从盖头下面露出的缝隙中看路,左拐右拐把他搞得晕头转向,一条直线的路走得越来越短,耳边传来嘈杂的人声,亮光侵入盖头到达眼睛里。

    抬手,想把盖头取下,却不料像是摸到了一团火焰,烫得赶紧缩回手。

    “青梅结、种酸祸,院里琵琶弹,寸寸手指落断弦;吃甜枣、核腐烂,一腹溃烂无处说;胶缝嘴,吞黄连,哑巴见泪落,乌鸦喜鹊同一枝;红白撞、阴阳生,枯树枝桠黄鹂唱……”

    席洲听到身后传来的唱词,原来是在这里等着?整理了一下心神,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。

    “冤家结、走烹鹿,闭幕缝眸嘴,面若桃花不吓人;亡灵逝、莫关怀,头七别来寻人家;字已落、声未停,眼睛偏离递,香料已从鼻下过;生人祭、保平安,周而复始无停歇。啊!啊鬼,鬼来了鬼来了。”

    男子惨叫声传来,席洲很想看看发生了什么,但这盖头只要自己有心将它摘下来,就会比烈火都烫。

    他不怕火,只是不喜欢。

    “现在,仪式开始!”一道冰凉诡异、还有腐烂气味的声音像是趴在背上,贴在耳边说话。

    “一拜天地。”

    强劲的力道控制了席洲的身体,让他不得不做这些,这是什么意思?为什么要拜天地?

    “二拜高堂。”

    高堂是什么?

    “夫妻对拜!”

    席洲现在就是一本问号大全,各种的问号都被打满在了公屏上。

    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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