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节(1/2)

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

    进来。

    “公子,这是乔浔公子给您的信。”

    萧洄接过来单手拆开。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的?”

    灵彦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,在里面挑挑拣拣,挑出一个绿色瓶子。

    “两天前。”

    他还在祠堂“受罚”的时候。

    萧洄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灵彦轻手轻脚地拆开绷带,上头沾了水有些湿了,伤口还没消肿,有点红。

    戒尺宽的几条血痕横纵在上头,看起来就很疼。灵彦将药粉抖在上头,然后小心翼翼地抹开,心疼道:“公子的手这般细嫩,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。”

    “明天我就去济世堂买药,把他们家的好药,凡是好用的,不留疤的,都给您买来。”

    济世堂是京都城最好的药堂,每日去看病的人能排满一条街。

    萧洄无语:“啥啊你这,挨个打而已,这种伤口能有什么疤?”

    灵彦说:“万一呢。”

    他家公子身体娇贵,须得用最好的金疮药。

    萧洄懒得理他,低头看信。

    别看乔浔自诩是个纨绔,但是这字还挺有个人风格的。

    虽然潦草,但不失笔锋。

    就是单个看起来是好看的,写在一块后显然就有点乱了。

    那日去莲花楼的一应所有人无一例外,全被屋里罚了。

    其中谢子瑜最惨,被他爹打得下不来床。

    乔浔好了伤疤忘了疼,第二天就又偷偷溜了出去,在京都逛了一圈,发现所有人都被家里关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悄咪咪进去瞧过,全都是灰溜溜,蔫了吧唧的,都一副被收拾惨了的模样。

    萧府守卫森严,他进不来,只能托人送封信。

    信中内容言简意赅归纳为两点。

    安否?

    何时能出府?

    晚上,萧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    他想了很多事。

    想这个世界。

    想与这个世界发生思想碰撞的自己。

    想这一路走来的遭遇。

    想到原身那封没来得及寄出的信——“原为西南风,长逝入君怀。”

    西南……

    西南有什么?

    他翻了个身,不知怎地,脑海里冒出一道身影。

    乌发,朱唇,红色发带,玛瑙耳饰。

    几乎融入夜色的眉眼。

    还有那个温暖的怀抱。

    两张不同时期的脸重合在一起,除了变得成熟了些外,好似什么都没变,又好似什么都没变。

    千钧一发之际奇迹般地出现,然后将他揽入怀。

    萧洄几乎是无意识地抚上脸,没由来地冒出个想法:他是不是不记得了?

    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,窗户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,落在地上还有一阵响声。

    应该是石头之类的。

    萧洄没理,窗户又被砸了一下,且越来越频繁,大有一副你不理我我就不停砸下去的感觉。

    萧洄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。

    “谁啊?”

    片刻后,窗外的人说了一个字。

    “我。”

    屋内留了两盏灯,床头床尾各一盏。

    萧洄穿鞋下床,走去把窗户打开,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来人。

    “二哥?”

    萧珩似是刚办完事回来,飞鱼服都没脱,眉眼间沾着些寒露。

    同这夜色一般,凉凉的。

    萧洄打量他这副风尘仆仆的模样:“这么晚了,你刚回家啊?”

    萧珩二话没说扔给他一个瓷白色的瓶子。

    “这是啥?”萧洄打开嗅了嗅,香香的。

    对于他小狗一样的动作,萧珩眉毛跳了跳,环胸道:“你不是挨打了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

章节目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