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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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坏了。

    他赶忙把门关上,问道:“你们赌什么?来钱的吗?”

    吕鹤纵身跳到桌上盘腿坐下,晃着手里的骰盅说道:“来钱有什么意思,我们这儿站着的几个谁还缺钱。”

    “吕兄,话可不能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大半日没见地安启明已然跟吕鹤混成了兄弟,搬过学子椅两腿横跨倒坐着说道:“玩儿骰子求得就是个输赢缺失,有没有钱是一回事,要的就是个刺激。”

    一旁明显长着张乖孩子脸的贺方戟劝阻道:“快别说了,你要是玩钱我可就不奉陪了,赌个衣服裤子的倒还行。”

    江敬舟搓了搓手纵身坐到先生教书的桌案上,问道:“你们今晚都住侯府?”

    贺方戟奇道:“哪儿是今晚啊,陶先生离开前我们都得住这儿。要不然进进出出的,我两妹妹的名声都得坏了。”

    江敬舟腿架桌上,胳膊肘杵着膝盖,说道:“你们侯府破规矩真多。要不然这样,既然想玩儿个刺激那就干脆刺激点。”

    吕鹤回首看他,“你想怎么玩儿?输了就脱光衣服绕侯府跑三圈?”

    贺方戟跟着傻乐,“这要是碰上我大哥不得三天都没衣服穿?”

    江敬舟拿起先生桌上的笔杆,敲了两下道:“我们几个玩儿多没意思。这样,要是输了的人就去把贺亭衍的裤子偷了。”他笑得奸诈,“得是穿里面的那条。”

    贺方戟连连摆手,“别别别,偷我大哥的裤子,怕是腿脚都得被卸了重组。”

    “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。”半天不出声的安启明显得有点儿兴奋,他一个武将世家出生,虽书读得不错,可碍于一身功夫没地儿使实在憋屈。

    他举手道:“少数服从多数,我同意。”

    吕鹤成天跟江敬舟混一块儿自然也乐意,立马道:“我也同意。”

    他怕贺方戟胆小不敢玩儿,甚至还诱惑道:“要是输的那个真能把裤子偷出来,我就带你们去青楼长长见识,吃喝我包了。”

    四个半大的少年顿时心痒难耐,春心萌动的年纪,对男女之事本就处于好奇心最胜的时候。

    直接去青楼里看,那可绝对比春宫图有意思多了。

    贺方戟犹豫片刻,碍于诱惑便点头道:“行,那我们先说好,万一输了不一定得是偷,我换个法子要总行吧?”

    江敬舟就怕没人玩,立马跳下桌案走到几人身侧,“没问题,赶紧开局。”

    吕鹤拿过骰盅划过桌面,熟练地来回颠簸摇着骰子,听声音快差不多时快速地按在桌面上,问道:“大还是小?”

    贺方戟顿了顿,忽然问道:“为什么是吕鹤摇骰子?他摇的话万一耍赖怎么办?”

    吕鹤手指敲击着骰盅,“我都请客了,不至于让我牺牲这么大吧?”

    江敬舟双手环胸,提醒道:“你们最好别让他猜,这人玩骰子从来就没输过。我都玩不过他,何况是你们。

    要是不信,你们可以试试,摇什么他都听得出来,比狗耳朵都灵。”

    安启明还真就不信了,拿过吕鹤手里的骰盅随手摇了摇,问道:“你说说,现在里面的是什么数。”

    吕鹤盘腿坐在桌上两手搭膝盖,想都未想,脱口而出道:“二二三,小。”

    筛盅揭开,骰面上还真就是二二三。得了,这人即便玩了也是赢,这么看来能比得也就剩三人。

    江敬舟对于玩儿还是挺有信心的,不过骰子这东西实在太看运气。加上家里不让他赌,在这方面其实也就算个半斤八两。

    吕鹤重新摇骰,放下后说道:“我们玩儿几把?三局两胜还是一局定胜负?”

    江敬舟:“一局,我压大。”

    三局变一局,这赌注又这般大,猜测的三人顿时都紧张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在我爹的军营里也经常玩儿,多少也算半个行家。”安启明琢磨一阵,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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