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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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来个人,赶紧出来帮忙!”

    时辰尚早,四海镖局里晨练的打手都不在,此时的前院练武场显得极为空旷。

    他把贺亭衍放到正厅的座椅上,而后虚脱的瘫在了另一张太师椅里,仰着脖子喘道:“咱们可说好了,你绝对不能看上我姐。”

    贺亭衍没搭理他,只是侧头看着练武场里空着的兵器架隐隐出神。

    江敬舟等了半天也没见个下人出来,只好亲力亲为的去正厅后边倒茶水。也没问贺亭衍要不要,拿起茶壶便仰头对嘴倒了起来。

    正喝得起劲,镖局的大门忽然被快速打开又轻声关上。江荣远穿着一身夜行衣,身手利落地从外头进来。

    江敬舟眼睛都看直了,当即一口茶喷了出去,差点儿没把他给呛死。

    江荣远回首时正好对上了正厅里休息的两人,平静地扯了蒙面的黑布,问道:“你们怎么在这儿?”

    “我!”江敬舟放下茶壶,说话都开始结巴了,“爹,爹,你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贺亭衍没出声,但手里的金丝绞线却是已经握紧了。结合先前那凶手跟江敬舟打斗时的武功招式,实在是很难不想到一块儿。

    江荣远进了正厅,一边脱着身上的夜行衣一边说道:“李氏伯爵府出事了。昨晚亥时刚过有人听到里面传来惨叫,等被发现时已经被灭了满门。就是那嫡长子至今还下落不明,不知道去了哪儿。”

    贺亭衍脸色难看,“亥时刚过?”

    竟是与他们在祠堂里与凶手搏斗的同一个时辰。看来他是小看了这刨心案,参与的人数远比他想象得要多!

    江敬舟下意识地挡在贺亭衍跟前,问道:“爹,你去哪儿了?怎么穿成了这样?”

    江荣远把夜行衣随手一扔,奇道:“押夜镖啊,还能去哪儿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身后便又陆续进来了一批穿夜行衣的镖局打手,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股江海里的水腥气。

    他们有说有笑还略带抱怨地往兵器架上放着武器,扯了蒙面的黑布,脱了衣服便打算去后院洗澡。经过正厅时还冲江敬舟打了声招呼。

    可当他们看到江敬舟身后坐着的贺亭衍后顿时吓得往后退了两步,手指着人说道:“世,世子怎么在我们这儿?”

    贺亭衍无法起身,只能点头示意礼数。他收起了手里的金丝绞线,对江敬舟问道:“押夜镖是什么?”

    江敬舟忽然想起来前几日侯府送给他们家的大生意。送赈灾粮不是小事,确实得押夜镖。

    他解释道:“就是一些贵重的镖要晚上押,走暗路穿夜行衣,不让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李氏伯爵府刚被灭了满门,江荣远生怕手底下的人说贺亭衍是个妖,赶忙驱赶道:“赶紧去洗澡换衣服,别在世子面前丢了礼数。”

    十几个打手光着膀子站在正厅,确实有失体面。

    等人都走完了,江荣远才搓了把脸上的汗坐到两人对面。手撑着膝盖,问道:“昨晚李氏伯爵府的惨案,你们有没有参合?”

    江敬舟面对自己的爹向来实话实说,可碍于贺亭衍在他也不好意思说太全,支吾道:“要说没有……也确实有点儿,可你要说有,也能说没有。”

    江荣远皱眉道:“说人话。”

    贺亭衍打断道:“白日里,我去李氏伯爵府查了赈灾银被盗案。”

    “果然。”江荣远神色凝重,许久后才抬头冲两人笑道:“我只是问问,以防外头传那些妖吃人心的事。”

    然而贺亭衍却没放过这个机会,说道:“纸婚一事早在新帝登基时便有了。我父亲接手后对于赈灾银被盗案一直盲目搜查甚至不查,直到三年前交到了我手里。”

    他说话时眼神紧盯着江荣远的神色变化,“记录在案的纸婚案共有七起,但只有其中一户是被我查过的。我原还在想,那刨心的凶手究竟是不是个怪癖又或是真的妖。

    直到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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