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节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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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十趾如敷粉,仿佛刚被人握在掌心克制又肆意地揉捏过。

    燕鸣湍便在此时踏入水榭,左手提着流云纹丝履,右手握着罗袜,习武多年的粗粝大掌愈发衬得那双梨青色丝履精致清雅。

    在卫寒阅身前单膝跪地,燕鸣湍稍稍掀起卫寒阅的裙裾,伸手轻轻擦了擦他足底的薄尘,将罗袜与丝履给他穿上。

    做完了却并未松手,托着卫寒阅的足踝出神地望着,仿佛被那一截乳白色的肌肤勾走了魂。

    “昨日岑淮酬送了天南的荔枝来,”卫寒阅目光定在书册上,察觉燕鸣湍魂飞天外,便轻踹了他一下道,“净手,去给我剥。”

    男人依言起身,一盏茶的工夫后提了柏木冰鉴回来,开盖取出艳红荔枝,剥去形如鱼鳞的薄皮,便捏着梗将饱满柔白、软颤巍巍的果肉送至美人唇边。

    卫寒阅就着他的手合齿一咬,口中立时汁水淋漓、甜香四溢,细浪似地扑向齿关、漫过红龈。

    燕鸣湍鼻尖与他的菱唇相距不过毫厘,呼吸间尽是卫寒阅唇齿自含的幽香与荔枝的湿甜香混合而成的、极富诱惑力的独特香气,哪里还能掌得住自己不越凑越近,嗅闻时的气流愈发灼热粗重,神态愈发痴怔如被勾了魂,直欲一尝那染了红荔清汁的水红唇果,其饱满多汁定胜这一品丹荔万倍。

    第15章 脸盲的乐师(15)

    “开城门!”

    卫寒阅一壁细细咀嚼,一壁状似无意地问道:“顾趋尔真死了?”

    燕鸣湍正忖度着这剥壳的荔枝与卫寒阅的足踝究竟哪个更白嫩,便听他如是一问,男人极力按捺心绪,神色却仍掩不住迷乱道:“尸骨都葬入帝陵了,自然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卫寒阅并未再问,也并未抗拒燕鸣湍离自己如此之近、嗅花一般嗅他的唇儿。

    也不尽然,嗅花可没有这样自喉结至胸膛都窜动不止,颧骨都积起意欲渴饮的赤红。

    燕鸣湍将手伸到他嘴边,他便将核吐进对方手心。

    男人无意识地合掌,喉间涩痛愈发强烈。

    方才卫寒阅启唇那一瞬,好香……好香啊……燕鸣湍几乎要软下双膝,求他施舍唇上的几滴芳泽,以慰脏腑内疯癫烧灼的焦焰。

    倘或是舌尖便更求之不得了,燕鸣湍恨不能死在他细滑湿红的软肉间。

    卫寒阅看杂耍一般瞧着他身热如沸,只兀自思量眼下境况。

    岑淮酬登基时,进度条已至91%,可卫寒阅却迟迟未有下一步计划。

    顾趋尔虽已离世,卫寒阅与岑淮酬的相处却未受影响,可这般无波无澜地对付着究非长久之计,卫寒阅晓得他的身体撑不了太久,若不及时拉满进度条续命,他可真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。

    越盘算越怏怏不乐起来,荔枝也不高兴吃了,燕鸣湍虽发了性,手下剥荔枝的动作却未止,可卫寒阅却摇摇头道:“没胃口,搁起来罢,或者分给楼中其他人。”

    他今日早食未用,午时已过好容易想吃荔枝,这才吃了三个又没了胃口,燕鸣湍什么歪心思也顾不得了,打量他下巴又清峭几分,心中油煎一般,哄道:“厨下熬了鲍汁翠玉粥,做得热热的,我去盛一碗,咱们进屋吃,好不好?”

    虽在炎夏,可这水榭四面透风,寻常人在此纳凉无甚要紧,但卫寒阅这身板比纸还薄,燕鸣湍只怕这雨中湿风能将他吹碎了。

    卫寒阅一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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