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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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alpha的高浓度信息素带有极强的压迫感,原本贴在瞿锦辞身边的ga已经畏惧地爬远。周克礼走到瞿锦辞身边,也在强忍不适,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。

    “滚。”瞿锦辞低着头,看不清脸上的表情,声嘶地怒吼道,“都他妈滚出去!”

    瞿家太子爷毫无征兆地发起脾气,没有人敢违抗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包厢里很快只剩下瞿锦辞一个人,空气里甜酒味信息素逐渐集聚起来,浓得呛鼻。

    瞿锦辞抬头,额头表面凸起青色的血管,双眼变得红而狠戾,好像体内正在历经一场火山爆发似的灾害。

    他有些痛苦地捂住后颈正在胀痛发热的腺体,勉强找出手机,拨通了管家的电话。

    方才在场的人都不知情,只有与瞿锦辞关系亲近的小部分人知道,由于瞿宜珍怀孕的时候状态很差,影响到了腹中孩子的发育,瞿锦辞从出生起便患有一种先天性的腺体应激症,只不过到分化之后才表现出来。

    腺体应激症并不算是一种太常见的疾病,多见于分化后的alpha,一旦受到高浓度信息素刺激便有发作的可能性,而后使alpha进入类似正常ga发情期的状态,需要靠专门的alpha腺体抑制药物,或与ga高强度的情事来缓解症状。

    其实如果只是腺体应激,平日只要多加注意即可。但因为瞿家情况特殊,想要通过接近瞿锦辞以求得好处的人很多,同样也有许多心怀鬼胎的人。

    在瞿锦辞刚分化为alpha不久时,就曾有人试图以此来害他,不过并未得逞。

    因此瞿锦辞腺体发病时,总是依靠注射抑制药物的方式来缓解,并不给别有用心的人可乘之机。

    与管家短暂的通话过后,在等待抑制剂送达的时间内,瞿锦辞的应激状态还在逐渐加重。

    他变得暴躁,难以控制自己,砸了酒桌上的所有东西,地面遍布酒液和玻璃碎屑,但体内的暴戾因子依旧没有得到有效的发泄。

    一切躁动起源与性的本能关联到一起,欲望迫使理智从身体内抽离。

    瞿锦辞跪伏在地毯上,肌群鼓起,身体滚烫,额头浮起薄汗,瞳仁黑亮而显得危险,像一头正处于发情期的野兽。

    alpha的身体接受本能的催化,大脑中所有零零碎碎的想法拼凑起来,都在渴望ga柔软的身体,渴望最暴烈和最直白的性。

    此时,包厢的门锁突然被从外面打开。

    瞿锦辞本以为来的人是送来抑制剂的管家,但他站起来,被躁与热模糊的视野里,却出现与印象中的文件照片上不太相像、但依旧可以辨认的,宁知蝉十分纯净无害的脸。

    室外是南港晦暗的夜色,气流裹挟着海洋潮汐的声音。

    在令人晕眩的彩色灯光下,宁知蝉穿着红色短裙,长卷发显得整个人风情烂漫,在瞿锦辞面前出现的时机那么不合时宜,带着微不可查的绝望和无措向瞿锦辞靠近。

    抛去廉价的装扮和低俗的舞蹈,其实宁知蝉有一张很清纯很懵懂的脸。

    他触碰瞿锦辞燥热皮肤的手掌柔软微冷,眼神潮湿,像是南港好似漫无边际的黑夜里,即将溺死在潮汐里的一片花瓣。

    手机铃声持续地响动起来。

    瞿锦辞单手握着方向盘驾驶车辆,从没什么意义的回忆中抽离,有些烦躁地将手机关闭,随手扔到一旁的副驾座位上。

    铃声没有再次响起,车内也并不安静。

    细小而隐忍的声音从驾驶座的后侧传来,像在瞿锦辞的耳边很轻很慢地吹气,引起并不刺激的痒,但难以忽略。

    瞿锦辞漫不经心抬眼,看向车子的后视镜。

    镜中的宁知蝉背对瞿锦辞的视线,身体可怜地蜷缩在车子的后座上发抖,暴露在外的小片皮肤浮出薄汗,潮湿泛粉。

    在狭窄又遥远的视野里,瞿锦辞仍看到他紧闭的眼睫,微微张开喘息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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