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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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扶桑是属于夏季的花朵,依照瞿锦辞的意愿,在清冷的初春浓艳地、不合时宜地开。

    整个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花香,夹杂着些许不易察觉的甜蜜,像是从宁知蝉身上散发出来的。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,有种闷热的感觉缓慢地从身体内部泛出来。

    宁知蝉有点逃避地说:“是花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“是你。”瞿锦辞说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很低沉,语气也很确信,触碰宁知蝉的嘴唇温热而柔软,令宁知蝉轻易地感到被蛊惑。

    在温暖的房间、充满扶桑花气味的空气里,他们开始接一个潮湿的吻。

    宁知蝉反常地变得有点头昏脑涨,在接吻间隙,含糊地问瞿锦辞:“……要做吗?”

    “要。”瞿锦辞很快回答,“不在这里,了了,我们回房间。”

    “给你买了新裙子。”瞿锦辞说。

    空余的房间很多,瞿锦辞抱着宁知蝉走进其中一间,十分宽敞明亮,应该是主卧,瞿锦辞的房间。

    宁知蝉被放到床上,瞿锦辞离开了片刻,宁知蝉撑着手臂坐起来,手掌摩擦着洁白柔软的床铺,过了少时,看到瞿锦辞手里拎着几条红色的裙子,从衣帽间里走出来。

    “喜欢哪一条?”瞿锦辞蹲在床边,用一种好像拿着满分考卷、等待家长表扬的小孩子的表情,稍微仰头看着宁知蝉。

    宁知蝉眨了眨眼,只看到大片柔软的红色在眼前晃来晃去。

    瞿锦辞装模作样地等宁知蝉回答,但并没有太多的耐心,随便拿了一条在手里,开始解开宁知蝉衣服上的所有纽扣,声音微哑地又说:“每条都可以试一试,你穿什么都漂亮。”

    宁知蝉很快被压到床上,力气和意识好像被缓慢地抽离了。

    他软绵绵地仰面躺着,身体被随意摆布,暴露在漂浮着扶桑香气的空气中。

    瞿锦辞的手碰触他的皮肤,帮他换上裙子的时候,宁知蝉看着白色的天花板,不知为什么,迷蒙地想到楼下花房里的那些扶桑花。

    宁知蝉想,在瞿锦辞眼中,他存在于瞿锦辞身边的姿态,可能和一株不应季的、被强行养在房中的扶桑花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。

    明明是属于夏季的花朵,但瞿锦辞想要花什么时候开,花就要什么时候开。

    他们接吻或做爱,也不需要太多的感情,因为接吻不一定要对喜欢的人,送花也只是为了做爱,瞿锦辞其实根本不在意花的死活。

    “了了。”瞿锦辞叫他的声音很温和,让宁知蝉变得没有办法继续思考。

    他的手从带有宁知蝉体温的腰链下绕过,紧贴在宁知蝉腰间,低着头,自言自语似的,突然说了好像不带有太多情欲、听起来有点不合时宜的话:“好像又瘦了一点,你有多久不好好吃东西了?”

    不过宁知蝉没能很快理解瞿锦辞的话,身体勉强抬起一点,很轻地吻了瞿锦辞一下,瞿锦辞便有点难以克制地重新抱紧他,陷进柔软的花海中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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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48章 “晚上等我。”

    在陌生的房间里、灰白色的清晨,宁知蝉长达六天的发情期结束了。

    当他睁开眼睛,恢复意识的同时,所有的神经开始将各种各样的感受还纳到身体里。

    宁知蝉觉得眼睛酸胀,喉咙干涩,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,很勉强地动了动,后颈却传来一阵更加难以忽视的疼痛。

    尖锐持续的痛感迅速盖过了所有沉闷的感觉,宁知蝉下意识伸手碰了碰,被犬齿刺破、结痂的腺体依旧肿胀着,在疼痛的刺激下,颤抖着释放出一点混合着甜酒气息的扶桑花味信息素。

    气味像眼前薄薄的一层雾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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