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8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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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额前,眼睛很红很湿,看起来有点狼狈,也有点可怜,似乎理智几乎已经被身体内躁动的本能消耗殆尽了,却仍然强迫自己在宁知蝉面前保持短暂的冷静。

    宁知蝉向上看着瞿锦辞,眼神是柔软的,也透露出难以掩藏的伤心,心脏因为瞿锦辞的样子而感到轻微紧缩的钝痛。

    他伸出手,很轻地替瞿锦辞擦掉额头的汗,却很快被瞿锦辞紧紧抓住了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生病了,我没有在装可怜,也没有想过用这个逼迫你。”瞿锦辞皱了皱眉,声音很轻地发抖,对宁知蝉说:“我……不想再做伤害你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等下可不可以慢一点,标记也不要咬太重……”宁知蝉的手指蜷了蜷,声音也很小,“其实我有点怕痛,而且已经很久没有做过……”

    “了了。”瞿锦辞叫宁知蝉的名字,“真的可以吗?”

    宁知蝉很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没有再说话。

    瞿锦辞顿了顿,黑而深邃的眼睛与宁知蝉认真对视着,对宁知蝉说:“我以后都不会再让你痛了。”

    看到瞿锦辞的身体俯下来靠近,宁知蝉垂了垂眼,感觉到瞿锦辞先吻了他的眼睛,又吻了他的嘴唇。

    他和瞿锦辞接了温柔而漫长的吻,情爱极尽温柔,但宁知蝉的心脏还是跳得很快。

    他发觉自己其实还是会因为向瞿锦辞完全敞开自我而感到有点紧张,但同时又不可避免地因为瞿锦辞的改变而变得动摇,也因为他的体温和气味、他眼睛里的深情、他对自己认真说“爱”而轻易地动心。

    接近黄昏时刻,南港的雨停了。

    天边残留了一点夕阳,天空呈现出一片如梦似幻的淡粉橙色,颜色透过卧室窗口的纱帘,落到甜酒和扶桑花气味开始变淡的室内。

    瞿锦辞抱着宁知蝉,做爱之后获得了久违的安稳睡眠,闭着眼睛,规律地呼吸着,而怀里的宁知蝉却没有睡着。

    后颈标记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,不至于难忍,但难以忽略。

    而且瞿锦辞在睡梦中抱着他的力气太大了,抱得宁知蝉有点难受,想要稍微动一动,瞿锦辞却下意识抱得更紧。

    宁知蝉不太想睡,折腾了一会儿,瞿锦辞没有醒来,宁知蝉顺利从瞿锦辞的怀里逃了出来。

    轻手轻脚地下了床,宁知蝉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所踪,于是随手捡起瞿锦辞宽大的衬衫披到身上,走出了卧室,来到那间种满了扶桑花的房间。

    他把窗帘打开,光线照亮了室内,也照亮花朵和裙摆。

    扶桑似乎还是宁知蝉离开南港之前在养的那些,不知道瞿锦辞什么时候学会了养护花朵,把这些花照顾得很好。

    大概因为正值扶桑开放的季节,每一朵花都开得美艳动人,散发着馥郁的香气。

    宁知蝉走到屋子里,把地上的裙子一件件捡起来,发现也是瞿锦辞曾经送给他、又被他丢在南港没有带走的。

    瞿锦辞把有关他的一切全部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宁知蝉又想起在来的路上,庄叔告诉他的一些事情。

    他也不是真的不明白,为什么回到南港之后,瞿锦辞把他留在别墅里,而自己选择来住酒店。

    只是在车子上的时候,宁知蝉问起来是,庄叔告诉他,其实自从他们在医院沉默地分别过后,瞿锦辞就再也没有回到原来和宁知蝉一同住过的家中,而是一直住在酒店里。

    与南港这座城市之于宁知蝉而言相似,那栋别墅对瞿锦辞来说,或许也是一个类似于储存回忆的容器的地方,里面装满了和宁知蝉不够美好的过往、糟糕的记忆,却没有办法轻易忘记,于是他们只能选择逃避。

    但现在,宁知蝉早已不想继续沉溺于过往。他想要忘记了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忘记。

    “了了。”

    身后传来瞿锦辞的声音,宁知蝉回头看了看。

    瞿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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