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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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个人在正常世界与病毒世界的边缘行走了太久,看那些正常人的朝九晚五,悲欢离合,就像是隔着一层皱皱巴巴的塑料膜,隔岸观火。

    甚至有很多时候他都分不清,自己和那个人,谁更像怪物。

    因此这些写满担忧的坦诚的眼神和平平无奇却格外灼热的话语,对于司予而言,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新奇的惊喜。

    秦夺看到他的目光似乎很轻地动了一下,像是借此掩盖住了某种暗涌的情绪,随后眼角微微下勾,若无其事地揶揄道:“看来我们能平安回来,很大一部分还要归功于你们念的经呢,多谢啦。”

    赵呈他们都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,低下头去红着脸挠了挠脑袋。

    他一边说,一边信步往回走,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随口道:“对了,刘寸呢?”

    他今天上午离开前就隐约觉得刘寸哪里有点不太对,具体又说不上来,眼下见他不在,就问了一嘴。

    赵呈赶忙开口道:“啊我表叔他中午说……”

    他话没说完,就发现身前的司予像是看到了什么,突然停下了脚步,随后其他人也猛地站定了。

    他于是也跟着停下来,抬眼看去。

    随后整个人都像被一道惊雷当头劈下般,僵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病毒世界里冰冷而微弱的阳光兜头照了下来,好像过了一个世纪,又好像只过了几秒钟,几乎完全凝滞了的空气中,才响起了赵呈的一声尾音颤抖的:“……表叔?”

    第11章 法官

    一个半小时前。

    剧院二楼里一片空荡,只有墙上钟表的指针还在滴答滴答地走着。刘寸独自缩在207房间的床上,用力摩挲着手里的东西,心里既有些忐忑不安,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暗喜。

    他手里攥着的,是一张身份牌。

    身份牌上身份那一栏写着的却并不是他最开始拿到的“女人”,而是原本属于赵呈的身份,“法槌”。

    刘寸摩挲了一会儿手里的身份牌,鸵鸟似的把头埋进被子里,再次悄悄看了一眼身份牌上的字,心花怒放地想:“这下稳了。”

    今天上午陈偲偲向众人讲述她昨晚ooc的经历时,刘寸在一旁听着,被吓了个够呛。

    他突然想起刚进入世界时,秦夺和司予专门说过,“女人”和“绳子”,是最容易ooc的两张牌。

    眼下其中之一的“绳子”已经ooc了,足以证明那两人说的话的可信度,那么谁知道下一个被鬼找上门的会不会是拿到“女人”的他?!

    更何况为了模仿女人,所有人怪异的眼神和话语他也受够了。

    尤其是那个姓秦的,总是屡屡给他难堪。

    他得想办法,得想办法换张身份牌。

    只可惜姓秦的和那个叫司予的小白脸看上去都不太好惹,因此他也不敢把偷身份牌的主意打到他们俩身上。

    除了他们俩之外,最容易拿到的身份牌应该就是那两个小娘们儿的。

    但张书倩不行,因为张书倩是“文件夹”,要偷她的身份牌还不能让自己ooc,就得连着她手里那些证据也一起偷过来,风险太大了。

    陈偲偲也不行,她现在拿着的是司予之前拿的那张“绿灯”牌,听司予那个小白脸的意思,拿到“绿灯”的人就得对别人言听计从,那万一他被发现了,其他人要求他把身份牌还回去,他还是得乖乖照做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,就只剩下吴安宇和赵呈了。

    说实话,他对吴安宇那张象征着金钱和权势的身份牌非常心动,然而和吴安宇比起来,从他最熟悉的赵呈身上偷取身份牌,难度要低得多。

    而且法槌这张牌虽然比不上名牌表,但也比女人好演多了,没那么多云里雾里的破事儿。

    想到这儿,刘寸不由暗骂了一声,心道凭什么他那个废物侄子能抽到那么好的牌,而他就得拿到一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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